古人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间行路千万条,最终较量的从不是机巧算计的“小聪明”,也非昙花一现的“锐锋芒”,而是藏在心底的那片胸襟。它不如黄金可秤量,不似明珠能璀璨,却如河床托奔涌之流,似苍穹容万千流云,默默决定了一个人能攀多高的山、能渡多宽的河、能成多…
蝉鸣漫过青石板的褶皱,我轻轻走,如晚风拂过春柳。檐角蛛网缀着残秋的露,晃荡间,漾开岁月未语的温柔。那斑驳的砖墙,不是灰浆,是时光烙下的诗行。藤蔓在裂缝里偷藏微光,攀着回忆,爬向褪色窗棂,轻晃。老井边青苔静卧如绸,倒映流云与年少的我。竹竿悬着的旧布衫,摇啊摇…
雨洗过纪念碑的棱角那些凹陷处盛着月光像八十年前未干的血在时光里凝成琥珀我们数着风里的年轮从卢沟晓月到太行烽火每一粒泥土都在低语说某个黎明倒下的背影如何化作常青的松柏守着身后的炊烟与田垄大好河山是晨雾里苏醒的梯田是暮色中归航的渔船是版图上每道清晰的轮廓早已刻…
每每看到旁人谈起故乡时,总觉眉尖若蹙。年少时在情感上对乡愁并没有很深的感触,但随着离家求学、在外工作、外地出差与年龄渐长等一连串的人生节点步步袭来时,对有关家乡的思考与眷恋便慢慢的涌上心头,乡愁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思虑呢?可以如茶一般由淡入浓变得滋味浓酽、回味…
晚霞是天空最奢侈的铺张。当太阳行将西沉之际,便毫不吝啬地将所有颜料泼洒出来,染得云层金红交错,紫靛相间。这般挥霍,竟持续不得半个时辰,便匆匆收场了。 起初只是一抹淡红,羞怯地浮在天边。那红色像是被水稀释过的朱砂,浅浅地晕染在云层的边缘。渐渐地,这抹红愈发浓…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婆婆就已经在阳台上忙活开了。她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佝偻着腰小心翼翼地给每一盆花草浇水。七十岁的她,动作已经不那么利索,但照顾这些花草时,却格外专注。这个不到六平米的阳台是婆婆的小天地。从春到冬,这里总是生机盎然。靠墙的铁架上摆满…
2025/8/10 小雨 护城河公园 星期天一场小雨打湿了高温的布衫点点雨滴打乱了护城河泛绿的水国槐花落了一地被雨水洗凝了黄泥木槿花开的正艳百日红串烧了秋的脸颊夹竹桃红白相间簇拥着柳荫下的阴凉干旱萎靡的绿植泛起了生机干裂的黄土地湿润了起风了,斜雨滴打湿了衬衫疏密的雨声…
风扇停了 但傍晚的风还带着柏油路的热气像未喝完的冰汽水瓶壁凝着最后几滴凉晾在绳上的衬衫 还晒着午后三点的阳光味蝉鸣淡了 却总在树影里藏着半声 拖长的尾音我坐在石阶上 看晚霞把天染成橘子汽水的颜色手里的蒲扇 轻轻摇着像在和夏天 说最后的悄悄话那些没说够的热 没疯够的…
在小区的温馨角落,安全是那无声的守护者。楼道里,灯光照亮每一步,电线整齐,像安静的溪流。电动车静静停在车棚,远离私拉乱接的危险。插座不超载,电器不贪欢,每一次使用,都是安心的相伴。楼道里,杂物不再堆积,畅通的道路,是生命的通道。灭火器静静伫立,像忠诚的卫士…
它在电线杆上歇脚时像奶奶晒的棉絮被风抽走一缕就坠成炊烟的形状你看它漫过山顶时多像那年你背上行囊我追着拖拉机跑扬起的白衬衫最终挂在树梢此刻它正趴在操场栏杆上看孩子们追一只断线的风筝风筝跌进麦田时它突然哭了泪珠滚下来在车窗上洇出你的模样你说过云是没有故乡的可我…